她记得他今天穿衬衣，私人定制的，纽扣上刻着他的名字。所以，袁士应该也在公司欠账名单里。

云楼心底升腾起隐约的不安，她依稀记得，司俊风对莱昂充满敌意。她撇开眼。

“其实我们早可以将他们连锅端了，报警也可以，”腾一接着说，“但司总说，您可能想要亲手为杜明做点事情。”祁雪纯关上了电脑。

这回她知道梦境里的女孩是谁了，如果再做同样的梦，兴许能聊上两句。莱昂耸肩，未尝不可。

颜雪薇微蹙着眉头，这个时候了，他还有心思逗她？“难道你不好奇程申儿在哪儿吗？”许青如问，“想要弄明白司俊风，不得从程申儿入手？”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司俊风怔怔出神，片刻，他回到办公桌前坐下，一口气将整杯温热的咖啡喝完。